上星期,寫了兩封信往外地給同一個朋友--為的是按朋友吩咐證明兩個寫法不同的地址其實都是一樣的。我納悶,怎麼不在當地寫信給自己呢?連郵費也省了一大筆﹝當然如今寄至海外的郵費是我付的﹞……而我實在覺得寄白紙一張好像有點無聊,結果擔擱了多天才寫了兩封信寄掉了。
前天,在 msn 看見那位朋友,便順道問問那兩封信抵達了沒有,她的反應還是一貫忙得不可開交的口吻:
「我沒空看信格。」
我不禁疑惑那不是宿舍信格的地址嗎?
然後她給我的那個回覆是:「信格在地下一層,平時我不曾路過的。」
我默然,我怎麼會希望別人會有像我那樣的熱忱每天不厭其煩等待朋友的來信呢?甚至會希望得到即使只是「嗯我收到了」來自遠方的回覆呢?我曾經期望過收下信件的可是我最好的朋友耶我想她接到信件時應該是高興的云云……當然,別人的想法跟我的期望往往總是不一樣。
我只知道,本來興致勃勃到處找漂亮信紙的熱情都冷卻了。昨天看《The Sound of Music》前購買的紀念信封信紙,可能最終也只會成為我家櫃子裡另一項收藏品而已。
想起康的日記所說的「來來去去,只有concon好像沒有走開過一樣」,我無法否認這一點。
我總是在原地踏步。身邊的人,都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