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那個他的碎碎念

這個世界有強烈信念的人原來多的是。

剛剛在看 “Richard III: The King in the Car Park & the Unseen Story” DVD,說 Philippa Langley 在 Leicester 的一個停車場(Church of Grey Friars 的遺址),感覺到停車位那個 R 字以下那應該是 Richard III 的葬身地,深信發掘理應在那裡開始,結果嘛,就在那個地方找到了他的遺骸。

而且她與其他 Richardian 也深信都鐸時期所說的「Richard III 是一個 “stunted and distorted, with one shoulder higher than the other” 的人」只是一種有目的之宣傳,所以當她發現出土的遺骸真的脊柱側彎引起的高低膊和較常人短的手臂時,她顯露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不過話說回來,即使 Richard III 有脊柱側彎又如何?(細 B 曰:那時又沒有手術可做~)作為一個脊柱側彎的病人(看他那種彎度想是不可能用配戴矯形腰架來改善的了),可能甚至有較差的肺功能,但他依然是一個能夠策馬奔馳的中世紀軍事將領啊!怎麼也不像是個病人吧!

遺憾的是,到如今仍沒能確定他要重新葬在何處。

茫然若失

這一年,即將過去了。

我認真的回想,這年似乎沒有甚麼特別令我記住的事情,也許是低迴的情緒一直困擾著我,不是過得不快樂,只是有些問題仍舊沒法找到出口。放假過後人仍然是老樣子,欠缺從前那種 Refreshing 的感覺。

看似沒有壓力其實是騙人的,身體的小毛病不斷提醒我壓力的存在。

課外書讀得不多,連 Alison Weir 的新書 “Elizabeth of York” 也只是略略翻過幾頁。我的宮廷史魂不知飄到哪裡去了。

唯一覺得有所進步的,是即將拿到兩張編織小證書,和買了麵包機。

好,是時候找回迷失了的自己了。

“The White Princess”

終於讀完 “The White Princess”。

要用這個「終於」,原因是我一直以為自己能夠一氣呵成用最短時間讀完這本書,事實卻不然。它讓我每當開始拿起 Kindle 閱讀時便會感到沉重。

我以為 “The Kingmaker’s Daughter” 會令我難過,畢竟 Anne Neville 最後因喪子鬱鬱而終;但明明歷史上的 Elizabeth of York 子女成群,死亡原因更是當時算起來痛苦最少的產褥熱,怎麼竟然會看得沉重?(當然這書在一四九九年便戛然而止了,但 Elizabeth of York 死於一五零三年)

後來才發現,這跟整本小說的灰色主調有關。

一開始是情人於戰場上陣亡,被迫嫁給戰爭的勝利者(那段情節甚至可以說是強暴),丈夫討厭她的出身但又羨慕她的親和力,丈母娘又是個權力大過天的女人,失勢的母親對她諸多隱瞞,後來連無辜的堂弟也救不了,甚至因為最初下咒要讓殺害弟弟的人失去兒孫而擔驚受怕(因為丈夫一心打算殺害那個可能是她弟弟的篡位者)……說到這裡,怎麼好像已不像傳記裡的那個 Elizabeth of York?

明明她是那個可敬可親的皇后啊!明明這兩夫妻相敬如賓,後來還因她的猝逝讓他鬱鬱寡歡啊!

怎麼如今看起來糟透了?(上班時我應該會在病歷裡寫著 Marital discord+++ 吧!)

我想,我還是不太適合讀歷史小說吧!(甚至歷史背景的電視片集也不行,我實在無法接受 “The White Queen” 影集裡 Anne Neville 被解讀為咄咄逼人的貴族)

浸淫在玫瑰戰爭的世界

這陣子又開始看小說--無他的,純粹是因為 Philippa Gregory 的 “The White Princess” 終於出版了。(剛發現自己亞馬遜得金紀錄,原來早在大半年前已經 Pre-order 這書!)不過只看了前半部,角色設定了 Elizabeth of York 是 Richard III 的戀人而她一直未能忘情,Henry VII 則對她予以敵視,看得令人難過不已。而我又喜歡睡前看幾回,結果老是睡不好。

又剛巧 BBC 有一齣以 Philippa Gregory 的 The Cousins’ War 系列為藍本的電視劇 “The White Queen” 上映(雖然這個系列我只讀過 “The Kingmaker’s Daughter”……),所以近來滿腦子都是 The War of the Roses 的人物!難得嘛,還要找個俊俏的年輕人演賣飛佛皇上(沒有駝背沒有長短手沒有「一看出來便是奸的」典型都鐸王朝形容的 Richard 實在令人感動),看得令人滿心歡喜。

更開心的是 BBC Two 有一個由 Philippa Gregory 主持的有關節目介紹 Elizabeth Woodville, Anne Neville 和 Margaret Beaufort 這三位主要的歷史人物,看見不少熟悉作者的名字--如 Sarah Gristwood, Lisa Hilton, Amy Licence, Michael Jones, Anthony Pollard 等等--實在令人愉快不已!(最後竟然發現還有 Michael Hicks 作這節目的幕後顧問呢!)不過,這節目有太明顯 Philippa Gregory 的個人色彩,若當故事看就好,別當是歷史節目便行……

小王子的命名

威廉王子夫婦喜獲麟兒,報導說英國民眾紛紛投注競猜小王子的名字,以 James 為暫時大熱門。

不過既然這位剛誕生的是第三皇位繼承人,要改名字也應該先想想擁有同樣名字的上一任皇帝吧。

君不見自中世紀以來已經沒有名喚 John 或 Richard 的皇太子了嗎?

James 是 House of Stuart 常用的王子名字,但 James II 在光榮革命後流亡海外,兒子也失去繼承權,理應不會再以此命名才是。

William 是小王子父親的名字,著名的有 William the Conqueror,不過近期名喚 William 的皇帝也就是 William IV 只是皇帝的三子,也許並非一時之選(據說當年 Charles 和 Diana 也對長子命名爭論許久)。

至於 Charles,雖說 Charles I 曾被推翻,但 Charles II 能夠「撥亂反正」重建皇室,加上小王子祖父也叫 Charles,亦算可能之選。

Edward 和 Henry 是常用王子名字,不過一個 Edward VIII 不愛江山愛美人,一個 Henry VIII 以娶妻離婚殺妻聞名,應該機會不大吧!

反而 George 是最正常不過的選擇,反正自 House of Hanover 以來已有六個名叫 George 的君主了,上一任的 George VI 更是英女皇 Elizabeth II 的父親。

話說回來,既然原本名叫 Albert 的 George VI 也能在即位後更名(據說是為了安撫民心,減低因 Edward VIII 去位而引起的動盪而以「繼 George V 而來」為由改名,而且傳說 Albert 這名字也因帶有德國色彩而不太受歡迎),小王子現在的名字其實可能也已非重點了。

又要迎新

很久沒寫字,非因太忙,而是太多東西想說但卻無從入手。

今天其實很鬱悶,差點兒便掉進陷阱,誰會想到看似井井有條的東西竟然全都是錯的?我只不過是好奇心起,多問了一句卻發現竟然有這樣一個如此難以察覺的漏洞,只好說,能逃過一劫還是有點兒幸運成份吧!

今天想說的是:我的迷你音響又壞了。

回看從前的紀事,上一部是在五年前壞掉的。而今次的死因嘛,竟是不能讀碟(反而 iPod 的輸入是沒問題的)。雖說我家 F 先生覺得在電腦播放音樂已經足夠,但我還是比較喜歡聽 CD。

最後,買了這一部便宜的,夠用就好。

(多謝 F 先生!)

不要太抱怨

很久很久沒寫 Blog,上網時總是只看不寫,雖然有點像碎碎唸,還是寫一點近況吧!

  1. 說不妥協是不可能的,雖然最終還是選擇繼續進修,畢竟還是撈到了一個不算太糟糕的位子。
  2. 繼續秉承不務正業的志向,新搞作是跟同事 S 一起上編織證書班。
  3. 近來讀書不多,真正閱讀完畢的竟然是編織書: Kate Davies 的 “Colours of Shetland”,也因而打算下次去英國的排名首位目的地是這個北方群島。
  4. 說了半年還沒成事的:我想去唱 K!(這究竟有何困難?!)
  5. 家裡多了一座 Town Hall,如今還差一間百貨公司。
  6. 如果能真正隨心所欲該會有多好,可惜我不能。

他的最後歸宿

終於確認了。

那天收到 R III Society 的電郵說有 Press Conference 便知道應該是個重大的消息,想不到竟然真的很大可能找到了皇上。

他是死於戰役的沒錯,所以頭部有多處傷痕;他有身體缺陷,結果找到了脊柱側彎的證據;連 DNA 和 Carbon Dating 也大約符合了。

結果嘛,可能是讓這一代帝王戰將有一個適合他的棲身之所吧!(最大機會是 Leicester Cathedral,雖然他本人想葬在 York Minster,皇后則在 Westminster Abbey,總不能繼續葬在車場下吧!)

不想再做所謂「乖孩子」

有些事,真的不吐不快。

老實說,我不算是個乖孩子,雖然大部份時間會為滿足別人的期許而作決定,但有時候總是會偏離「正軌」。我媽甚至 F 先生喜歡說我「不務正業」,是的,但我愛我這樣的生活,這才是真正的我。所以,當我的同事們細數著拿了多少張「有用的沙紙」,我卻去上興趣班或讀無關痛癢的書玩得不亦樂乎。

之不過,連進修的軌跡也要被操控,我想,我實在不能接受。

我明白在上位者做事自有他們的大堆理由,但我也已經不是從前只怕老師父母的小女孩。幾年前懵懂的我可能還會為了這些所謂小事而妥協,但經歷過這些年的「叛逆」,我發現自己已經回不去那個馴服的最初。

對我來說,繼續進修其實已是最大的讓步,但連這一點自由也被剝奪,我怕我寧願選擇一拍兩散。

又開始想念英國了……

所以心血來潮砌一個 Big Ben 以作紀念。

這個系列還有各地名勝的呢!

這個是地基,藍色的「地板」應該是泰晤士河吧!

原來白色的板塊是路中心的分隔線。

開始成型了!

終於完工!(看,原來連車子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