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個星期對 Ricardians 來說是一段很特別的時光。
各地的紀念活動接踵而至,實在是百年難得一遇,連公車難達的各路紀念場館(包括最後戰場)也有接駁車妥善安排,這段時間不藉詞參一腳實在對不起自己。
可惜嘛,復活節前的這段日子向來是同事們爭相競逐的假期,爭取不到是意料中事。更無奈的是骨折還沒痊癒吧!只能躲在家中看新聞。
不過話說起來,由發現他的那一天開始,原來不知不覺已有三年光景。
市面上有關他的傳記忽然增多--不好意思說句,我的個人收藏實在太多不能不知--就算之前舊版的也會迅速改版,不禁細想,若不是因為有這考古發現,有關他的事情未必如此大肆鋪張吧!
事已至此,唯有努力存錢,待合適時機再去 Leicester 憑弔皇上吧!
BTW,要讓我家 F 先生心甘情願陪伴我去英國,總是需要一些特別的理由,如果能順道去看一場利物浦對李斯特城的球賽你說有多好;可是對碰戲碼早於一月上演完畢,況且勢孤力弱的李城亦恐怕難逃降班厄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