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

庭院深深有看過瓊瑤的《庭院深深》嗎?

老實說,我把我的另一個網站命名如此是第一個原因;而且,我也留意到有不少瀏覽人群是從搜尋器中找尋「庭院深深」而誤闖進來的。

﹝不說太多了,好像有點離題。﹞

我想說,我從沒看過如此沉重的愛情小說。很獨特的瓊瑤式的激動情節﹝不理解的話只消說一個例子便會明白--就如觀眾對前幾年馬景濤演出的評價,事實上馬景濤從前也是瓊瑤劇愛將之一,其二嘛,便是剛在《孝莊秘史》演皇太極的劉德凱了……﹞,某程度上說是太凝重了點。我也許沒能理解這樣的恩怨情仇。

為甚麼女主角在飽受屈辱後終於完整的生存下來卻竟要以一個不同的身份仍然回到從前那一片令她無容身之處的地方?可以說,那孩子讓她牽念,天生的母性教她重歸故土尋回那個世上唯一的血親。但是,那個曾經深重傷害過的男主角又如何?他雖然為當日錯怪妻子紅杏出牆而自責,但是,某程度上他是自私的,只顧自己的一己私欲﹝他老是認為自己給女主角安排的一切是最好的,包括那幢紀念兩人愛情的含煙山莊--至少看畢全書給我的感覺正是這樣﹞,同時老是罔顧女主角的感受﹝女主角的不堪往事不是她願意而為的,他口口聲聲在締結婚盟時答應女主角不會辜負她和趕她離開,卻又在自己疑心重重下以那些過往的事辱罵她;甚至在十年後女主角在被揭穿身份後曾與他約法三章,不再喚她舊日的名字,他卻往往違背諾言--他不知道舊日的身份對女主角而言是殘忍的沉重的嗎?他卻老是為了讓女主角憶起當日的濃情蜜意而一次又一次扯破她快將結痂的傷口……﹞

也許我真的不明白,為甚麼在這樣狠狠的刺傷對方後再作彌補就能抹殺過往的一切?原諒對方不是不可能的,至少寬恕不是太難,可是愛情,也許真的沒法在重生後回歸痛苦的往昔了。

或許,女主角在深深庭院中,即使在彼邦重新開始,也逃不掉這樣注定了的牢籠。

想起【庭院深深】網站裡說的后妃故事,我也有了更深一層的反思。看起來那樣華麗的金碧輝煌的宮殿,卻埋葬著多少妙齡女子的青春。珠寶金銀堆積如山的宮廷,就像一座龐大的牢籠,圍困著一代又一代曾幾何時對生存滿懷希望的女子,直至世界的終結。

沒甚麼事情發生的日子

New Books

訂書收到了﹝不曉得何時才會看完……﹞

練二胡時間:快弓不穩定,把位移錯了所以走音,又自然而然的「拋弓」,忘了《閒居吟》與《賽馬》的指法……問題多多,教臨時補習老師綿不斷搖頭。

長寫長有

本來綿說要來我家跟我一道拉二胡﹝實際上是監察我的練習進度--自從手術後我的二胡課便停了,很勤力的綿為怕我疏於練習所以出此上策,事實亦證明她的擔心是對的……﹞,可是剛完成功課放暑假的人睡至日上三干也算是等閒事,若非我在看《烈火雄心》途中心血來潮給她電話,也許會睡至日落西山也不定。

結果,集體練習一小時,見識了我家的影印服務﹝準確點說應是 scanning 加 printing,不過是三合一印表機的工作,也相距不遠了﹞和首次使用 palm 的 beam function﹝不曉得為甚麼前幾次想接收 beam 訊息時老是接駁不上,如今也不知道與前些日子我把 palm upgrade 有關係與否﹞第一次接收成功的是二胡課時數字老師的上課錄音片段﹝不怕忘了要練甚麼耶……﹞

然後外出會合了康,吃了康推薦的蘇杭菜。算是不錯的,個人比較喜歡小籠包,雖然蘿蔔絲酥餅也很美味且新鮮即製﹝而且算是我的最愛……﹞,可是嘛……有點油膩……

同場加映:康到達不久,竟看到了一張挺熟悉的臉,根據康的說法應是「甚麼食物都有菌」同學﹝以下簡稱「菌」同學,其實是中學時我班那位可愛直率的學生會長……﹞,我卻認為年齡不對--她看來比我們年輕多了,我想那也許是「菌」同學的妹妹吧!

再然後回到久違了的中大--主修音樂的中學同學 May 辦了一場音樂會,許久不見,與印象中的那個她很不同。她的鋼琴造詣自是不用置疑的,曲子的選擇也很不錯,個人喜歡臨完結前的那首曲子。﹝由於習慣性留意弦樂加上座位選擇的關係﹞反而很欣賞那位拉 cello 的 guest 的揉弦,很自然很漂亮的,我很羨慕﹝那就快點練習二胡吧……﹞

回家收到 A 的 ICQ Message,知道了獲取下學年 OG 的編排時間的方法。對不起,康,七八月之時我不是在 OG,也許沒法子探望你的姨甥女了,可能會找些時間帶些禮物給她吧。

十月初,屯門--母親口中忙得不可開交的地方,也許要準備好了。

P.S. 決定重寫那對姊妹的故事﹝妹子那段嘛……便是有關北海公園快餐店的那段﹞,不過,要好好想想那個故事大綱了。

晚餐

天氣太熱,關上門毫不猶豫開著了冷氣,某程度上助長了室外的溫度升幅。

爸爸探頭進來,說的是「待會兒到 ABC﹝樓下快餐店的名字﹞吃」。基本上這是早預料到的對話∕命令,皆因媽媽上班去了∕弟弟上街去了∕只有我與爸爸煮一頓也實在太勞師動眾。爸爸看到我滿臉無奈的應了句「嗯」,還以為我想吃別的,於是又問了「那你有沒有甚麼別的選擇?」

我想說的是:如果沒事的話,我寧願自己動手弄晚餐。
﹝竟然開始討厭上街吃飯,也許,行動不便某程度上令我更添心煩氣燥﹞

奇怪的遭遇

首先要說明的是:

  1. 上星期才有人說我的樣子三年來沒甚麼改變;
  2. 三年前在飛往溫哥華的航機上我被誤認作十五歲﹝那時候的我剛剛成年﹞
  3. 去年十二月回母校時穿上久違了的校裙訓導組老師 Mrs. Lai 想了好一會才驀地想起我是畢業已久的舊生

然後今天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乘巴士下車時很好心的司機見我拿著拐杖特意開啟了前車門,然後喊「阿嬸,呢邊啦」然後當我不明所以的回頭時他還要加一句「嗌你呀」。好好好,我今天的裝束可是最典型的中大學生上 Lecture 的狀態﹝除了加上那對兀突的拐杖外﹞。我終於明白甚麼叫「眼大睇過龍」了。

﹝當然寫這篇日記其實是為了令朋友 P 在遭遇「姨姨」及「太太」二事後心理能平衡一點。﹞

爸爸節

由於今天要望彌撒,不得不在十時正起床﹝近來的起床時間徘徊於十二時至正午一時,只有看《秦始皇》還是《大唐歌飛》的分別﹞,很久沒約范小妍一道了--當然那是因為她貴人事忙,不像我這些天下第一等苦人﹝我跟我的同鄉算挺熟的……﹞只會在十時十五分與十一時半這兩個時段中選擇。近來選擇十一時半的原因嘛,倒不是為了多睡一點,反而是怕了擁擠,所以也許久沒遇見歌莉亞﹝……實情是她的小妹﹞了。

爸爸節的禮成詠,竟然是……《單車》。當然,結果也沒多少人懂得﹝連我這個差不多天天播放它的也不懂耶……﹞

仍然依靠拐杖行動的人沒辦法給爸爸買些甚麼--無論是蛋糕還是麵包也沒法在放進我那大袋子後仍能安然無恙的,最終買了清心去火的夏桑菊了事。是的是的,我承認我有點草草了事……

今天應該是接收訊息日。

其一,收到了從布達佩斯捎來的明信片,知我者莫若 A 了。我知道的--明天還有許多路要走啊,去哪兒都可以。我如今可算是「眼睛想旅行」吧!其二,竟然接到了身處北京的嘉怡的 ICQ message,原來他們的旅程差不多過去一半了﹝也就是說,快要開學了……﹞。

訂了票看香港話劇團的《不可兒戲》……嗯,我還沒買《酸酸甜甜香港地》的……怎麼辦?等 A 回來時才買嗎?

童年奇想

近來沒有想追看的電視劇集,晚上人也顯得有點悶慌了。這陣子的最顯著的趨向是「懷舊」,突然想念不斷沉迷踩地雷的日子﹝雖然那是段不太快樂的日子﹞,結果嘛……又開始玩得不亦樂乎。

小弟沒事做似的問及了盲腸炎﹝當然大家也應該知道俗稱「盲腸炎」的其實是闌尾炎﹞,以我僅餘的醫學知識解開了他的不少疑團。想起小時候我老是被教育電視誤導了,重重覆覆的播映有關「細菌」的那個健教科節目讓我以為很容易能染上白喉,害我心裡總是存在著恐怕被封喉的陰影。

想起小時候的奇怪論調也覺得自己有點太天真,說實話這也和媽媽「逼真」的演技不無關係。這麼久以來印象中被媽媽騙過的有兩次:首先當然是媽媽吹噓說與學校裡的修女很稔熟,早知我的名次云云﹝當然以她工作的醫院與我校的關係與修女認識亦無可厚非,可是以我這麼一個平凡小學生又怎會讓修女們記著,進而告知媽媽我考到的名次呢?奇哉……﹞,其次肯定是「坐飛機不能帶 walkman,否則飛機會爆炸」了,而這個謊話好像是小學時出外旅行看見一位團友手持 walkman 時被拆穿的。

當然對於我的成績嘛……媽媽還是不可思議地有一點預知能力的--想起 A-level 放榜那天當得知成績時,接到了工作中的媽媽從醫院來的電話,她囑咐我從鞋櫃的抽屜內取出一張她今早上班時寫下對我成績的估計,有點不能相信的,竟然絲毫不差。那可是我自己也預料不到的成績耶……﹝換轉是小時候的我,也許會相信媽媽可能與考試局有些關係吧!﹞

解夢師有請

跟爸媽出外旅遊,大家談論著老是不明白為甚麼那些旅遊景點總是被弄得不似人形--好端端的一條大橋為甚麼要掛上那些依乎是用來裝飾看來卻十分礙眼的藍白紅歡迎緞帶……

然後在下榻的酒店吃午餐,桌子坐了十多人,我與那個久違了的他相距大約七八個座位吧,還有好幾個他的朋友。桌子上放滿了不同的食物,大碟大碟的,典型的旅行團式飯菜,只有一盤鳳爪顯得有點兀突而已。同桌的人各自各談得興高采烈,我卻老是躲在爸媽身後,心裡不明所以的想著究竟《鹿鼎記》?韋小寶那七個妻子中,身份為陳圓圓(?)女兒的那一位究竟叫甚麼名字。鍾靈?木婉清?康敏?﹝那個是《天龍八部》啊!﹞程英?陸無雙?﹝不是《神鵰》吧!﹞只知道肯定不是建寧公主與雙兒……

中途我跟爸媽為了取回些甚麼而回到三樓的房間,下樓沿途可是挺典雅的古色古香的樓梯。先在二樓碰見坐鄰桌的師姐,然後在一樓的轉角處遇上他和他的朋友。仍然依舊當作不相識--為甚麼呢?我知道我是不習慣這樣打招呼的,可是他呢?看來卻是打算當我是個毫不相干的人了。

回到餐廳,看到那一列空空如也的位子,心裡還是不免隱約的感到難受,避免不了就是避免不了,沒法子。一桌的飯菜差不到都吃了,只剩下看來還有很多的鳳爪……

醒來的時候,是正午十二時。
又錯過了一段《秦始皇》。

想了好一會,仍然想不起那個「陳圓圓女兒」究竟是誰。﹝好像是阿珂是吧?﹞

驚喜嗎?

再次收到成績表的第一個願望是:請別再浪費我的電郵空間﹝當然也同時適合填上紙張二字﹞多一次。

幸好,沒有空手而回。不過,很難以理解的是:我的總平均分比去年下跌了至少十分以上,為甚麼最終的 grade 還是一樣?也許是證明了「這個世界還是有拉 curve 的」這個道理。

其實挺討厭出入也要坐的士的生活,我還是喜歡悠悠閒閒的坐公共交通工具,過馬路也好轉車也好,至少,省回不少令向來花費大卻遇上節儉因子時而浮現的人心裡暗暗吃笑。所以,以「一道探望外婆」為名拐來了一向獨來獨往的小弟 MC 仁﹝實際上回 PWH 是為了一周一度的 physio﹞,然後明正言順坐巴士,也可以到久違了的新城帝廣場逛個圈--當然,這也是有相應理由的:要買禮物給小狗與燒春雞﹝農場中人「福如東海」的日子又到∕過了﹞。

今天上 physio 老是覺得怪怪的--怎麼整個 department 的人都沒戴上口罩﹝黃色警報可是除下許多天了﹞?難怪總是覺得物理治療師的樣子有點不同……

在回家的路上順道買下了晚餐,雖然家裡還有昨天的自製粥品,我還是很不客氣的走進了粥店,買了不少皮蛋瘦肉粥呀腸粉呀蘿蔔糕呀炒麵之類的東西﹝當然都是我的好小弟拿著就好了﹞。